像是急切的想要找到出口一般,火熱接觸到了莫非的身軀,讓她一陣顫栗。
“別~”莫非害羞的喊著,她覺得非常的不好意思。
“乖,別動,讓我來!”賀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馬虎不得,他找到了出口。
“嗚嗚,好痛,不要進來了!”莫非大喊著,他的好嚇人,她好怕。
“小畜生,你放松點,你放松點,我慢慢的進去,不會痛的,會讓你很爽的!”莫非聽到賀驍的話臉都青了,這個男人怎么能說這樣的話,嗚嗚,還是痛,該死的,是誰說的很享受來著?
“我不要,我不要,賀驍,你出去好不好我痛!”她感覺到她的身體如同撕裂了一般,她就連胸口都開始悶悶的。
賀驍已經要爆發了,但是想著她是第一次,不行,不能留下太差的印象,只能硬著頭皮一點點的推著,但是小東西的那里就跟銅墻鐵壁一樣,進不去。
“首長大人,你不要進來了,進來了我會死的,我的胸口好悶??!”莫非弱弱的說著,但是正在煎熬中的賀驍已經快要瘋狂了,那豆大的汗珠在賀驍的臉上一直往下滴,他的臉通紅。
好不容易又進去一點點了,莫非痛的大叫一聲,她緊繃的身體突然軟了。
賀驍感受到了她的不對勁,連忙出來,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。
天哪,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做暈了是因為大姨媽,但是現在不是的到底是怎么了?
將莫非平躺著睡下之后,他看著那張慘白的小臉,罵著自己禽獸,她的身體還沒好,自己著急什么。
打了個電話,讓羅布成火速的帶著軍醫過來。
等羅布成來到了賀驍家的時候,驚呆了,那床上凌亂的一切已經說明了剛發生了什么事情了。
天哪,真的,真的做了?他們兩兄妹,真的,作孽啊,作孽啊,老天爺,我跟美美這算不算是助紂為虐?
“羅布成,你在念叨著什么?”賀驍看著他雙手合并,使勁的朝著老天爺拜著,嘴里還念念有詞。
“沒,沒,我是希望小清清能早點將莫,不,小嫂子的病看好!”這次他帶著來的還是那個軍醫小清清,但是小清清最近變得冷淡了很多,不知道是怎么了?
“首長,病人的身體很虛弱,但是具體是什么病,我也看不出來,她應該是有先天性的病史的,只有等病人自己醒來了,才能做出判斷,我不敢隨便用藥!”這里的儀器有限,也是檢查不出來什么的,看著那個女孩子身上那些痕跡,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小清清看著首長有意見了,人家還是姑娘,你將人家虐待成那樣了,看看手腕處還有勒出來的痕跡呢。
羅布成看著小清清對自家老大那惡狠狠的眼神,不知道自家老大是犯了什么驚天的錯誤了。
“小清清,你不要對我們老大有意見了,先說說小嫂子什么時候會醒過來吧?”羅布成怕她再看下去,連小命都沒了。
“哼,怕她醒不過來,就不要使勁的折騰啊,本來身體就虛弱的很,還這么折騰,不知道她是貧血啊,腦門上還有傷呢!”小清清以前是怕賀驍,但是再怕怎么著,還能吃了她不成,上回來給這姑娘看病是因為大姨媽了還要做那種事情,這回可倒好,直接將人給折騰暈了。
“是是,我們以后會注意了!”羅布成一直再給小清清使眼色,但是罵上癮了小清清哪里停的住啊。
“首長不是我說你,你們這做干部的,總得要為人民群眾著想吧,我看您那是白白穿了這身軍裝了!”
“蘇清同志,在外,她不是人民群眾,但是在內她是我賀驍的女人,是我的妻子,至于這身軍裝,回到家了我也是個群眾!”羅布成傻眼了,什么時候老大也開始會為自己辯解了。
“哼,狡辯,你肯定是強迫了人家干了人家不愿意的事情,等到她醒過來,我要將你狀告到婦聯去!”蘇清不怕死,在某種程度上,她跟她的姐姐蘇巖很像。
“行了,小蘇蘇,人家那是兩口子的事情,你少管閑事哈,回頭就算是耗子都保不了你了哈!”
“誰稀罕他保著我了,我自己不能保護我自己啊,在首長面前,我們還不能說實話了!”蘇清今天早上就被余浩那自大的脾氣給氣著了,現在還憋著一口氣,偏偏羅布成就要撞到槍口上來。
“行行,我的姑奶奶!”羅布成偷偷看了幾眼老大,還好,他沒說話。
“我先去看看非非,羅子,你倒杯水給蘇清同志喝!”家里他熟,也不用跟他客氣。
“哼一丘之貉!”蘇清對著賀驍的背影說著,余浩的老大跟余浩就是一樣,那種事情上強來,她剛坐下,下面那撕裂的痛楚昭示著某人的惡行,她一定要好好學醫不可,到時候一針扎的他不舉。
“小清清,你先喝水吧!老大不是那樣的人,他可疼著小嫂子呢,你要知道有時候在床上那樣也對對女人的一種疼愛!”
“放屁,你們男人就自私自利,一點都不顧女人的死活,痛死痛活都不管!”
“你怎么知道?難道是耗子對你出手了?”
“放屁,閉嘴,再不然我就走了!”蘇清惱羞成怒,羅布成一看事情不對,忙不開玩笑了,這個丫頭可真是會來事。
賀驍回到房間里,看著那張毫無生氣的臉,怎么說能暈倒就暈倒了呢?
“水,我要喝水~”莫非低低的說著,感覺好像到了沙漠里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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